一个人的狂欢
好像是刚刚逝去的阿桑一首歌里的歌词。这真的是一个乏味的节日,我像一条在一座荒宅看家护院的老黄狗,就自己,哪也不能去,又不会被人想起。每天早上打开电话,等待需要处理的事情。
孤单总会在阳光刺眼的时候,不期而至。小区的环形路偶尔驶过一辆车子。
照旧拿出了《瓦尔登湖》,半天了,没有翻动一页。音乐声开的很大,却没有听进一句。 电话始终没有响起过。终于在听了整个下午的巴萨诺瓦后,我看到从窗角与帘子的缝隙挤进来的已经破碎了的阳光,依旧明亮,我睁不开眼睛,像刚做完了一份西式洋葱汤。
习惯还是等待?真的想你了。
得做些什么。
去了一条从未走过,也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。这种象极了小鸡觅食的机器,在这个城市随处可见,快五年了,早已没有了最初见它的新鲜与喜悦,只知道那是我衣食住行的来路。今天,从未有过的亲切挥之不去,就像那是老农的黄牛,每天伴着我日出而作,很厌恶这种情绪。
大概是丈夫和女儿陪伴锻炼吧,别人的幸福看起来总是很简单,就像秋天枝头累累的果实,伸手就可以摘到。 经过一座小小的道观,红墙下我的兄弟落魄而安详。好多人劝我该换辆车了,自己也觉得有这个必要。可好几次走进车店,挑选的时候,就会看到他决绝而幽怨的身影。我的兄弟呀,陪伴我七百个日夜,走过的每一寸土地,都有我们洒下的汗水。那些浴血沙场的日子,永远不会忘记。终究是舍不得,就像习惯了一个人怀抱的温度。他立在那里等我,是我中唯一可以确定的不会远去。生命、爱情、荣耀、喜悦、悲痛......所有的过往都终将走远,随着时间的洪流。
破败的滩涂崖头,一两株绿色,那么沉默,那么卑微,像极了我的爱情。 被经年的流水冲刷的细致的纹理,是哪位女子不为人知的心事?谁的伤?谁的痕?这样的沟壑,让我想起了在陕北实习的日子,我的散落天涯的兄弟们,你们还好吗?转过这一角,河面豁然开阔了许多,人生或也如此,可我们的爱情呢?在她的身旁生活了五年,终究是没有仔细看过一眼。灿烂到了极致便是毁灭,满眼都是梵高的《向日葵》。半江瑟瑟半江红,是此刻最美的注脚。
我就是在这里等待日落,看她渐渐隐于那片树林。就像戴了叮当的镣铐走进铁门的悲哀与绝望,就像刚刚送出了情书的忐忑与期待。
一个人的日子,行走多远都不算远,回家多晚都不算晚。 在8264的空间里,本来是配图的,图不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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