~~~~~~~那个小哥~~~~~~
儿子离开我一个周了,今天见到他时发觉长高了也胖了,真成了个大小伙子.在饭店,他带领着一帮子侄女侄儿俨然成了一方领袖。跟我在一起时还是那么细腻,安静的和我坐着,我摸弄他的刘海摆成各种可笑的造型,他还真带着个逆来顺受的劲儿,惬意的享受。跟我诉说他在姑姑家的情况,从第几天开始适应那里的环境,做了多少作业,看了多少书,他的老师说他很皮蛋,我一点都不信,在我面前一直是乖巧的不忍心训斥的,他爸爸说这正是他有心计的一面,大大的狡猾。不管怎样,直到目前对他有意见的除了老师和我妈妈,同学和同学家长都是夸他懂事的。他拿起蛋糕壳子画他理想中的城堡游戏,将那堆孩子的名字和家园画上去,给他们分派任务,孩子们都很崇拜的围着他,一会功夫他就把那个四方形的壳子画满了,真有样子,临走时他将壳子一扔拿起书包就要走,我都舍不得那精心制作的游戏就变成一块废纸了,他却不屑地告诉我:回家再画,很简单的。我很留恋的看看那壳子,想想家里也没地方放这些东西,也就罢了。真难为这孩子能舍的下,比我小时强多了。
那时搬家频繁,我喜画画,每个家的墙壁上都留有我住过的痕迹,在东边水利局那个家里,我在灶台上方画了一株种在花盆里的葡萄,那个参照物是家里唯一一件可算做艺术品的摆设,搬家后,我还经常跑回去很想把那块墙皮挖下来带走。后来又换了一家,我用旧挂历的背面画了一张美女图,挂在墙壁上,来人都夸几句,搬家后妈妈却没带走,我念旧,明知道家具都搬走了,放学还是回到那所已经空了的屋子,看见安静地挂在墙上的那个落寞的美女,摘下卷起来带走了,拿的起放不下的个性捆饶了我很多年,想不到儿子比我洒脱,这正是我希望的。
回到家,我穿着睡衣不方便行走,几个爷们在客厅打牌,儿子把我绿色的扇子送来,顺便带着他自己的那把粉色扇子,站在我旁边大力的为我扇风,我看着他顺着刘海下来的汗水忙招呼不用不用了,他不听不肯停手。我问他在姑姑家想我没有,他不回答,可是他的表现已经告诉我了。 看到你写的我都有些想我儿子了。一会下班回去一定要狠狠的亲亲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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