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中还有什么不能原谅---《英国病人》
战争又是战争,爱情又是爱情。两个小时又三十五分钟的电影,镜头总是象影片开头嘉芙莲描摹洞穴里的原始绘画笔尖移动缓慢,情节又如此复杂,象撒哈拉永远无法预料的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。 我不得不从头开始又看了一遍。
干燥、浩瀚、战争、残酷、炽热、爱情、背叛、坚持、勇敢,还有原谅。 所有美好又撕扯的字眼堆积在眼前。
掉在地上的鸡蛋,在那个年代显得弥足珍贵,象尘世上的爱情,尘世的生活远比雪月风花的梦想残酷得多。
他背叛了朋友,背叛了时间,可当你明白是为了给她寻找救援,在沙漠中徒步跋涉了三个日夜后,不得以做出的交换,是不是会在那一刻,变得柔软起来,而原谅了他,就像原谅千年以前驾驭大唐进入盛世,又带入纷乱的明皇呢?为了爱情,总是有人愿意背负一切,包括万世的毁誉和委屈。 修道院的病床上,他的目光黯淡,永远如摇摇欲坠的灯火。 我想知道,如果你也心中有这样一个人儿,你愿意为她这样的付出,而你坚信有这样一个他为你存在,你想起了谁?
“我还活着吗”我也总是这样问自己。
生命的残酷,譬若秋天,成熟与不成熟都一同被收割。艾马殊,当他把所有的针剂推到汉娜的面前,我知道,不是因为“存在我肺里的气,一天比一天稀薄了”。 在汉娜悲伤的朗读声中,“亲爱的,我在等你,不见天日的一天有多长,一周呢?火熄了,我觉得寒风刺骨,我真想拖着病体到外面去,外面阳光普照,我怕在那些书上,和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把电耗尽,我们一起都死了,我们魂归天国,那国充满爱河的人不分种族,我们嘴里都有对方的体味,都曾经灵欲合一,相爱的很深,内心的恐惧象这幽暗的山洞,我要把这些永远都铭刻在身体上,我们的国家是实实在在的并非画在地图的边界上,只要用强人的名字来命名的那一种,我知道你会回来把我抱起,立在风中,我已别无所求,只想跟你一起漫步天国,同我们的朋友一起,去一个没有地图的乐土,灯灭了,我在黑暗中,默默写着…” 轻轻地,一切都悄无声息得结束,给了背叛一种解脱,给了爱情一个归宿。 ...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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