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子儿•虚脱 ——我的2010年
本帖最后由 CJG0601 于 2011-2-20 23:06 编辑象望着进入工业时代的世界的最后一缕炊烟,我数着这剩余不多的年尾的几天,更怀想过去的日子,不是因为美好或凋敝,仅仅因为它已经过去。
其实,只要过去了,留下的痕迹没我们想象的那样刻骨铭心或容易遗忘。苦难的,早已忘记了煎熬,似乎更成了值得品味或拿来炫世的资本;愉悦的,快乐也并没有剩下多少,但它早已象一枚创可贴塞进我们岁月的行囊,只有再受伤或偶尔把满满的包裹翻了个底儿朝天的时候,才会再看到它们。
这一年,作为生命的个体却饱尝了中国那一年的跌宕。
工作中诸多的不如意,大概是入世活着的那个我,最惨不忍睹的记忆。看着这样落魄的男人,没人能想象,在还没有到而立之年的时候,我掌握过亿万资金的流向。那段日子,可以呼风唤雨纸醉金迷。小心翼翼地拒绝着各种诱惑,是因为那个出世的我想牵引着肉身走得更远些。可未来总是不可预期,象北宋末年的都城,繁华成了笼着薄纱的梦,剩我独自孤零零地站在那里。
不打紧的,我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。学会了学会了在人生的起落中,永远平和,象那副传诵很久对仗工整的联里说的云淡风轻,学会了在拥有得意春风的时候,应对别人好,在失落破败的时候,对自己好。
铜子儿真真的是个奇妙的发明,集中表现了中国的传统文化,外圆内方。是呀,我们得有内心的坚守,不然去哪里找自己?不然怎样在丑陋又美好的世间存活?
一向是沾枕即眠,昨晚做了全年唯一的梦。醒来便记不得了。迷乱的意向。父亲执意在我就读的学校的外国语学院楼边盖了一座石头房子,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。我的飘零天涯的失去联络好久的友好和同窗们,不知为何围在我的床前,大概在为我痛惜什么。我死去?穿过一条泥泞不堪的胡同,到尽头的早已弃用小学,那是在西山做等高测量和高山剖面实习时候的住所,我尽量找一个可以下脚的空地儿,再换脚前行,一定要去的,好像那里有我的爱人,她怎么知道那个去处,又为何到那里去了呢?
可爱的儿子在这一年成长了许多,而我却快要,并且是很快地要划过正午的天空,好留恋那个优美的弧线的顶端。这一年走了很远的路,有了很多故事。我喜欢上了《我相信》,“我相信我就是我,我相信明天,我相信伸手就能碰到天”,总是热血澎湃的向往着远方。
我总是会爬上那座高高的铁塔,象那个悲伤的夕阳武士,隔了万水千山,穿越那些村庄和城市,眺望那个总是温暖湿润会有满树繁花的港湾。盼望着有风吹来,仿佛可以嗅到她的气息如兰。
挂着装备的架子,越来越丰富,我知道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。喜欢在强度很高的Body pump、Body combat及单车课程能够串联起来的时候去健身房,那种运动完后的几近虚脱,让我疯狂,就象痴迷着她的声音和身体。从不喝酒,不知道在微醺的时候,是不是这样的感觉。
喜欢在微曦初露的时候,行在去办公室的路上。初升的太阳让我眼中含了热泪,爱那连绵的群山,爱那不息的大河,爱停留在心的最柔嫩温暖部位的她,爱这奔涌着的激情,象生命的誓言。我一路狂奔。
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,像接在一起的绳子,那打结儿的地方就是年吧。绳子越来越长,越来越脆弱。 我们能做的就是,把那些结儿做的结实又好看些。 感觉老了呢?
男人在三十岁的时候,衰老的感觉比女人来得更猛烈吧 男人老了是一种哀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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